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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二章没有人知的脆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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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松翠柏一样的人,最后也埋进了冷冰冰的土里,从此世上再没有那个高大宽厚的胸膛。

没有人知道时晋谦的脆弱,他也从来不示弱,但在这一刻,他还是想和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说说。

他的妻子,最爱的那个女人,从来就没有那么亲密的叫过他的名字。

那一刻的他没有了思考能力,所以没有任何防备的把电话给了老爷子。

“我帮你整理这些资料”

“不用了。那些有人做。我只是想找你说说话,就在这里,你嫌弃吗?”

“说什么傻话呢!咱爷爷和爸妈都看着呢!”

“这些天我反省了一下,知道这些都是我的错造成的。要是一开始就不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和童瑶相处,那么现在也不会走到这一步”

送葬的人已经离开,除了衷心的展坤站在几十米外守着,就只有这个从小打到大的李博文了。

这些年阿谀奉承他的人很多,那些人是为什么来时晋谦明白,能交心的只有那么几个。

其中一个他想把心剖给她,她恐怕都害怕接受,一个一个的误会没有解释,就像千里寒冰一样,他们自己的关系也冰冻了。

爱藏在冰底,想要挖出来,还要很久很久,要等到春暖花开时。

距离时家墓地相隔的墓前,哭得不能自抑。

晚了。

所有的一切都晚了,那个在别人面前威风凛凛,在她面前慈祥和蔼的老人没有了。

童瑶终究没有出现在时晋谦面前,在时晋谦以为自己说了那么多后,她选择默默的离开。

时晋谦看向之前隐隐透出哭声的方向,现在一片寂静。

时晋谦知道,童瑶还是没有释怀。

“告诉她真相吧!你可以对我隐瞒,但是你们是夫妻,不能有秘密。”

李文博自然知道时晋谦今天为什么突然留下自己说这些话,根本不是说给自己听的,可惜那位依然不买账。

“那么沉重的过去,我怎么开得了口。”

说出真相就等于刨开了爷爷当年费尽心机做的努力,童瑶现在忘了所有都经常失常,知道了真相又怎么去面对那些凄惨的过去。

“她要的是真相,不是隐瞒。你给她真相就行了啊!”

“事情没有这么简单,我”

时晋谦看向墓碑上的几个长辈照片,童瑶父母的坟也在不远的地方,童瑶每年也会来祭拜,可是童瑶父母的死因,从来没有人和童瑶提过。

不是不想提,而是不敢。

没有人敢对一个女儿说,你的父母是因为救你,活活被人打死的。

墓园下有时晋谦尽职的保镖在,童瑶也没有遮掩自己的行踪,在几人诧异的视线里,走出了他们的视线范围。

庄严的门楣,耀眼的国徽,从这里离开也不过才两天,童瑶又回来了。

“我要自首。时老爷子是我害死的。”

对面年轻的警官落笔的时候停了下来,要是没有记错的话,两天前这个童瑶才被人费尽心思的保释出去吧!

怎么现在又来了。

“电话是我的,那天夜里我喝醉了,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那个电话。但是那天下午我回过大院,我说了刺激爷爷的话,让他病发的。”

童瑶非常平静,心里没有任何的牵挂,在哪里都是一样。

和外面的尔虞吾诈相比,这里面挺好的。

童瑶再次被收监了,景子言收到消息的时候给了洛宁一个耳光。

“你好得很!擅自做主,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是吧!”

“我这是为了你好!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?心乱了,为了一个仇人的女儿,仇都不报了!你对得起你当初跪在废墟里许下的承诺,对得起你父母为了培养你,走上那条明知是死路的绝路吗?”

洛宁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,嘴角沁出了血丝,但还是不甘心的道。

那场缴杀里,死的还有她的爱人,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仇就可以报了,临时还出差错。

“我的事情不用你管!”景子言一把揪住洛宁的领口,狠狠地道,“在对我的事指手画脚的,那么你就给我滚!别在出现在我面前!否则别管我不讲情面!”

“噗”

景子言手一松,洛宁滑落在地上,景子言那刹那的杀气她感觉到了,这一刻她真正觉得,她原来的少主回来了,就应该这样杀气腾腾。

时晋谦听到这个消息后,沉默了片刻,找来了秦川。

两个小时后,两个分开。

开车回来阔别几日的大院,家还是那个家,物是人非。

“晋谦少爷,老爷子走了,我家老钟身体一下也垮了。我得回去照顾他。”

王妈双眼通红,一定暗地里躲着哭过好几回了。

时晋谦看着客厅里翘着脚,让帮佣给她修脚趾甲的姑姑,时晋谦了然于胸。

“你们就像我的亲人一样,想要什么时候回来,我就去接你。”

“好!等小小少爷,孩子小小小姐出生的时候,我就回来帮忙。现在”王妈留恋的扫了一圈这个她待了将近二十年的大院,熟悉的比自己家还要熟悉,“现在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走吧!我让展坤送你回去。好好的照顾钟叔和你自己。”

人都走了,就是刘业明在葬礼结束后,没有多做停留,自己自动回了r基地。

“轻点!你弄疼我了!”

时丽娜抬脚踹倒了那个帮佣,那帮佣立马谦卑的道歉。

“对不起太太,对不起,我一定小心点。一定会小心。”

“你下去,找人结了工资马上走。”

时晋谦冷冷的站在那里,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时丽娜,话是对那个帮佣说的。

“为什么要走?人是我请的,和你有什么关系?时晋谦,别以为这个家现在还是由你说的算!充其量,你们夫妻只是杀了老爷子,预谋家产的凶手!”

时丽娜腾的坐起来,怒目圆瞪,往日的温柔端庄半点不见,眼里的恨意,仿佛恨不得杀了时晋谦一样。

“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话?你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吗?”时晋谦脸色微变,但很快又镇静了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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