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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交友应送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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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常道诚看着渎船是斜着游走,才发觉两岸渡口不在对称位置上,按理说不是应该直线距离最近嘛?见众人无事,把心中的疑问说于众人听!

  杜金海没有开口解答,而是看向姜云。一脸你学问深,就你来解释吧。

  姜云也不客气,本着我帅我先说的原则道:“科学解释是因地理原因,渡口会建造在相对牢固的基土之上,不能因为一点航线距离就把渡口放置在较软地块,建造者比你想的周全。风水学上管这叫‘错锋’。因为渡口的引桥像刀剑一样直插入河里,刀剑相对是乱世大凶之像,故而会把两岸的引桥错开摆放。相传大禹的父亲,“崇伯鯀”治水时就摆放过‘对锋’的风水阵,用来挟制江河,可惜适得其反,险些酿成大祸。你没发觉轮渡是横着前进的嘛?”

  看着那一脸哥博学多才得意之像的姜云,杜金海没给其继续卖弄的机会,解释道:“河面有顺流上下的渡轮,渡船若直来直去,碰到往来的船只不能及时避让,容易出现事故,这样横着走,如遇特殊情况,渡船是可以迅速的沿河而下,省去调转船头的空挡。”

  常道诚默默记下,看着几人好像在说,就你不知道的表情,常道诚心里备受打击,怪不得只有自己发问。

  倒是姜书竹,一直默默无语,背着包站在一旁,像个影子。

  看着常道诚认真的神色,姜云乐意多说几句:“因其河道流经宋地的原因,淮河两头灵气盎然,流至中段就消散于天地间、极近于无,算是一道奇景。也正因如此形成中段水流流至下游时特别缓慢平顺,河道容易积涝,故有小雨小灾、大雨大灾、无雨旱灾之说法。”

  杜金海道:“不知为何如此?”

  “你们平时该多看看书。”姜云无奈道。

  姜云并没有看不起他们,反而有些佩服他杜金海。昨晚,姜书竹要去查一查杜金海的底,被姜云给拒了,不查姜云也知道他是个无门无派的山野浪修。虽不足挂齿,可有这等修为实数不宜,观其气象已近大成,还混的这般落魄,看来他的恩师或领路人并未给其铺过桥路,故而值得佩服。

  杜金海汗颜!常道诚忙开口追问道:“哪本书中有记载?”

  姜云摆摆手示意姜书竹给他们解释!姜书竹顿了半天,笼统的来了一句,“是因前朝能人刘温斩了宋地的龙脉,书中没有记载,是公子看了几部孤本上描述的残枝末节和老一辈的只言片语,串联在一起了解到的。”

  崔迎彤觉得他讲的笼统,会误导常、杜二人,故而补充道:“当时宋地有双龙脉,一蛟一龙呈犬牙交错之态,而且龙脉不是说斩就能斩的,故而刘温用了驱虎吞狼之策,虽然斩了蛟龙脉,可也伤了另一条龙脉。这时候宋地只是进入末法时代,是后来永乐帝朱棣迁都,带走了最后的龙脉之力,故而宋地成就了无法之地。”

  声音温润甜美,如空谷幽兰,令人心旷神怡。

  “那他是为什么要斩龙脉呢?”常道诚不解道。

  “有人说他是为了天下不再动荡,断绝纷争,也有人说他是为了讨好洪武帝。”崔迎彤解答道。

  姜云补充道:“还有一说就是,他本领如武侯般前知五百年,后知八百载,可声名却不如他,故而做下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儿来,为的就是超越武侯。”

  两人一唱一和,好不温馨。

  “那他不知道会酿成这样的后果吗?”常道诚小心翼翼的问着。

  “你傻呀!都说是前无古人了……”崔楠鄙夷地嘲讽道,只是还未说完就被崔迎彤拦下:“不可无礼!”

  崔迎彤歉意一笑,顿时媚眼如丝诱人心魄,继续说着:“古人知道龙脉的重要性,就算有所图,大多都是镇压,虽有损毁之举,倒未曾有人出手斩杀过,故而谁也不知道斩杀龙脉会有什么样的后果。”

  “当时就没有人阻止嘛?”

  “那时候正值改朝换代,又呈现出一家独大的局面,故而支持之人居多。”

  常道诚还有满肚子疑问,可是船已到岸,只得就此打住,想着等有机会再讨教。

  众人在渡口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再依次走下。

  出了渡口,杜金海对着四人轻鞠一躬道:“多谢指教!”

  常道诚看杜大叔道谢,他亦要鞠躬致谢,才抱拳就被姜云拦下。

  “繁文缛节,俗。”拦下常道诚后的姜云随即说道。

  两人相视而笑。

  姜云转头对杜金海道:“杜大哥也无须客套,这些不过是史料杂记、饭后谈资,算不得指教!”

  杜金海心里嘀咕道,小王八蛋,爷都拜完了才说客套……。心里这么想,嘴里还是客气道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
  姜云四周张望一圈道:“天色渐晚,我们就别在此站着了,先找个地方落脚吃饭。”

  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杜金海打着稽首道。他没有打肿脸充胖子,因为之后的路程还不知多少,故而要省吃俭用,做不得豪客。心里默默叹了口气,要想法挣钱咯!看别人挣钱那么容易,怎么到自己这就这么难呢!要不要向他们讨教讨教?算了,看他们也不像是会挣钱的主。

  一行人顺着主干道往渡口反方向走去,路上常道诚把刚才没问完的疑问又道了出来。几人拣选着回答了一些就没有再聊这个话题了,一些隐秘终究是不能乱说,他们能说,不见得常道诚二人能听。

  聊的很是随意,天上跑的、地上飞的等……,自然也聊到了吃,一说吃常道诚才想起了他的鱼。

  “我请你们吃鱼。”常道诚说着取下挂在杜金海背囊上的水壶,然后把鱼倒了出来。

  姜云看着常道诚手心里通体黝黑半大的小鱼儿,砸了咂嘴。

  走在队伍后方的姜书竹难得的玩笑道:“有些浪费啊!这鱼我们六人一顿可吃不完。”

  几人听闻轰然一笑,崔家二女亦掩面轻笑,常道诚尽显尴尬。

  氛围越来越轻松,关系也越来越融洽。

  自离开渡口,几人从黄昏走到天黑,才隐约看到小镇的光亮。对岸繁华地在渡口旁,这边的小镇与渡口就相隔甚远,毕竟受地理区域所限,会有差异。好在几人体力都不错,走的还算轻松,心性也都上乘,不急不躁。

  到了小镇,先去客栈放置包裹,几人租住了三间上房,两两一间。入眼就是软床沙发,还未走进屋内的常道诚前后一对比,立刻感觉昨天的屋舍俨然就是猪窝,不免感慨。

  “那你还在猪窝里躺了一宿。”杜金海翻着白眼道。

  “嘿嘿,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嘛!”常道诚腆着脸道。

  杜金海没搭理他,随意地放好行囊就在走廊等着。客栈的格局是两进式,前后各一排,中间是一条连接贯通的走廊。前后脚的功夫,四位大老爷们就都聚在走廊,等了近一盏茶的功夫,崔家二女才悠哉满意的出门来,四人都表示无奈。

  二女见四人已等候多时,略表歉意,解释道:“房间有些杂乱,故而多收拾了一会儿。”

  四人并无计较,等崔楠关好房门后,姜云就带头出了客栈。几人对吃食并无挑剔,一顿粗茶淡饭以籍口腹之欲,途中姜书竹陪着杜金海小酌对饮了几杯,谈些佐酒言语,倒是让常道诚的小鱼儿逃过一劫。

  就餐期间姜云看着两人窘迫寒酸之态与常道诚建议道:“你们顺路的话可以去老龙窝看看。就在附近不远处,快一些半天就能到。”

  “为何?”常道诚问。

  “什么为何?”姜云明白他想问什么,只是这货提问题的论点也太短了吧?又道:“你不能把问题问的明白些吗?考验我呢!问的这么广义,具体点儿哈,你问的含糊,我讲的也含糊。”

  “嘿嘿,失误!”常道诚跟他们混熟了,没有客套又道:“想让我们过去看什么?为何有这样的建议?去不去都有什么不同?”

  “这就对了嘛!孺子可教也。”姜云眨眨眼笑呵呵道。“灵气近无,也是相对的,戈壁荒漠这种灵气匮乏之地都没有出现绝对无灵,更何况这等繁华的内陆之地。对比那些清明灵秀之地跟没有没区别,可是水能聚气啊,河水上层流散较快,底部还是明显有微薄存在的,不然这里就成一汪死水了嘛。往上游下段,和中游上半段,以老龙窝为中心前后百里最为明显。”

  看着一脸认真的常道诚,姜云伸手对其胸膛拍了一下,挑动着眉毛坏笑道:“明白了嘛?”

  看着常道诚还在发呆思考,姜云感觉自己被智伤了,拿出扇子快速的扇着风,让自己冷静。“哎,太笨了!说不赢你们……”

  杜金海若有所思,看着把自己气的忍不住想要跳脚的姜云,没好意思向其确定,转而对着刚喝出感觉的酒友姜书竹,两手边比划边说道:“姜公子的意思是,……?”

  “嗯。”姜书竹点点头。

  老狐狸杜金海也点点头,心中已然明了。常道诚则一脸懵,让杜金海告诉他,杜金海老神在在的来了句:“天机不可泄,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常道诚无奈,也知道大家都不说明,肯定是不能说,只怪自己太笨,没有想明白。

  崔家二女静静的听着并不插言,一如既往地细嚼慢咽,这会儿也差不多吃好了,碗底隐约可见。

  姜书竹小抿了一口酒后道:“杜大哥还有没有什么想要打听的,一并说了吧!”

  “还真有!”杜金海不在拘谨,直问道:“不知淮河这一段有无山水正神、土地水伯之辈?”

  “真的有土地山神啊?”常道诚听其提到这话题非常惊讶,倒不是不信,毕竟他都相信修道问仙了,只是想确认一下,故而嗓门有些大了,吓得众人有些翻白眼。

  “你要死啦!吃个饭还一惊一咋的!”看自家小姐也被其大嗓门惊扰到,护主心切的崔楠爆发了!说话间放下了筷子,一想到姜公子可能是因为他才对自家小姐这般不冷不热的,她就气不打一处来,正准备起身,拳头都已握起时,崔迎彤及时地拦住了她并表示自己没有被惊扰,不妨事。

  姜书竹与杜金海对视一眼,各自端起酒杯喝上一口压压惊。姜云对其摆了摆手,示意其淡定,常道诚则连连点头哈腰的道歉。听到道歉后崔楠才松开粉拳,不过鼻子里还是哼了一声。

  发觉姜云正在看向自己,珠眼转动,聪慧的崔迎彤立马心领神会,微笑道:“你们接着聊。”算是给两人一个台阶。

  常道诚有些汗颜心虚,声音都温柔了许多:“山神土地是每个地方都有吗?”

  “怎么他没与你说道过?”看着常道诚点头,姜云感叹道:“真为你的前途堪忧,这领路人当的。”

  “我只是觉得现在与他说这些太早,他现在还没入门呢,你们也知道宋地的情况。我的意思是他要是没迈进去,那些神仙志怪的了解多了没好处,现在到处都提倡无神论,到时两个世界观格格不入,会影响他现有的生活。”杜金海觉着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,仰着脖子反驳到。

  姜云顿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,不给一点面子道:“有机会拜个师傅,真的!”

  杜金海无地自容。

  “远的不说,就这片大陆,各地区都有!宋地也一样,只是特殊情况特殊地区肯定是特别对待,这里的具体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姜云对常道诚刚才的问题做出肯定的回答。

  看到崔家二女已经吃好,几天不再闲谈,快速的扒拉几口就结束了这顿几人第一次相聚的晚宴。

  “都什么年代了!这年头还有小年轻偏信这些?不会是宣传邪教的吧?前几年那什么神功的害了多少人呐!”他们几人的言论店家听的不太确切,模糊不清间夹杂着自己的臆想,手里收拾桌上几人吃剩的残羹剩饭,自言自语地嘲讽着。

  结队出了饭馆,夜晚的秋风已初露锋芒,吹过许久未闻酒气的杜金海,让他不禁有些醉意!本以他的修为,这些杂粮烧酿的酒喝上几坛都无妨,今日怎么会有些微醺呢?

  姜书竹恰逢其会道: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!”

  杜金海未疑有它,附和道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!”

  两人并不嗜酒,故而没有再度畅饮的打算,倒是相约有机会定要比拼一番酒力。

  秋夜凉风把他们送回客栈,酒品尚佳的杜金海先行睡去,姜云把崔家二女支回房后邀请常道诚到他那小坐一会儿。常道诚乐得其意,三人鱼贯而入,走在最后的姜书竹则顺手把门关带上。进了姜云的房间,感觉跟自己那间有些不太一样,常道诚观察琢磨了半天才发现,是房间隔音效果较好,半点儿听不到屋外的风吹草动。

  落座于沙发之上,姜云开门见山道:“来,跟我说说你钓鱼时的情景呗!”

  “你不会钓鱼啊?”常道诚夸夸其谈道:“其实钓鱼很简单的!不过主要得看运气……”常道诚看着姜云环臂于胸,斜靠在沙发上静呆呆的翻眼看着他,立马缄口不言,心里接一句,当我没说。

  坐在对面的姜书竹则一脸我已习惯的表情。

  姜云见他沉默,无奈的坐直抬手作请状,示意我的错,你继续说。只是他的话,差点让姜云喷出一口老血。姜书竹忍俊不禁。

  常道诚这才接着涛涛道:“真是要看运气,你没钓过鱼不懂。就跟我今天钓的这条一样,开始认真钓了好半天,就是不见有鱼咬钩,我跟杜大叔猜测那地就没有鱼窝。哎对,你还不能只看运气,关键还得会挑地方,只有地方挑的好,鱼儿肯定跑不了!当然,你不钓几次你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好,哪儿有鱼。其次你还掌握一点儿钓鱼小技巧,那鱼有没有在吃钩,鱼漂点几下才起竿你得知道,不然有鱼你也钓不上来。你昨天在闸口看了一天还没看明白嘛?人家可是连连上钩了好些条。”

  “我就是个大傻子,才去问这货这些,让这货有机会说这么冗长的废话。”姜云的内心独白,对其言语置若罔闻。

  姜书竹捂着肚子强忍着道:“那鱼你真打算给炖了?”

  常道诚天真道:“不然呢?我还留着过年呐!再说那鱼那么小肯定养不到过年,你不知道……”

  常道诚还没说完,姜书竹就立马开口拦下,“停停停……,我知道、我知道。”姜书竹是服了,这货蠢笨的可以,迂回半分他都不明就以,索性还是明说了吧!“朋友一场,我家公子想教你一招半式的好防身,就如昨天打架那般,你学不学?”

  “好啊,我当然想学了!”常道诚爽快的回答道,转念一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试探性的问道:“你们不会白教的吧?”

  姜云眼神一亮有些诧异道:“吆,还不算太傻嘛!肯定得拿东西换嘛!”

  “你们想要换什么呢?”

  “那得看你有什么了!”姜云笑呵呵的刚说完立马改口道:“你不是钓了条鱼,就用鱼换吧!”

  “鱼呀?我有点儿舍不得。”

  “你都打算炖汤了,还有什么舍不得?”

  “不一样,那可是我钓上来的第一条鱼,大家一起吃我到觉得没什么,用来以物易物感觉别扭。”常道诚说着,而后打定主意道:“算了,你们喜欢就送个你们好了,我去给你们拿。”

  倒也雷厉风行,常道诚说完就跑去自己房间,留下两人面面相觑,姜云无奈的耸耸肩。

  开门就听到杜金海的呼噜声,常道诚蹑手蹑脚的进入房间,小心翼翼的拿走杜金海的水壶后,回到姜云的房间。

  走到两人跟前,常道诚对着桌子上的茶托,直接把鱼从水壶给倒了出来,晃了晃水壶道:“鱼可以送给你们,水壶不行哦,我跟杜大叔还要用来喝水呐。”

  在托盘里游动的小鱼好似能听懂常道诚的话语般,不安的挣扎跳动起来,常道诚以为他要跑,就用手覆盖在托盘上,不让其蹦哒。

  “你确定是送?”姜书竹有些不可置信道。这么重要说送就送?难得杜金海没看出端倪?就又问道:“杜大哥醉的不严重吧?”

  看着常道诚认真的点点头,姜云对姜书竹道:“人是瘦点,体格倒适合走大开大合,就教他一招霸王举鼎好了。”

  姜书竹欲起身,常道诚连忙将其拦下,黯然道:“还是算了,我不想学了,我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。”

  姜云强行压下一口老血,这分明是看不起他嘛!黑脸姜云自作优越道:“我姜云可不是贪小便宜的人,你送我鱼,我送你一招半式,算是礼尚往来。”

  小鱼儿听到因为一招半式就把它送人了,跳的更欢了!

  没给常道诚拒绝的机会,姜书竹把直接起身,先把床铺推到一边,然后从怀里拿出一颗珠子捏爆。爆裂的珠子在姜书竹的周身化作淼淼水雾,姜书竹身上呈现微亮荧光,与水雾争相呼应形成淡淡水晕。

  水雾飘荡,呼吸间常道诚立马感觉通体舒泰、神清气爽,口腔中隐约有一丝温润甘甜,如清泉玉露般飘荡在身心。不由得深呼吸了起来。

  姜书竹先是定立开掌,开始运气行功,然后开腿弓步挺身、双臂张开平伸聚气,而后收臂握拳于胸,最后一脚探出躬身挥拳,接着身体蜷缩,双脚用力一跃而起,身体在空中绷直的瞬间,双拳猛的向正前方捶出。然后再一个空翻,双脚落地的瞬间双拳打向头顶上空。至此摊掌收工。

  姜云随即解释道:“地方太小,为了方便运功,故而他使了些轻身的法门,这个以后让杜大哥教你。那枚珠子可以在这无灵气之地保护自身灵气不外溢,原理就是用珠子在身边形成大量灵气,以便运功时身边有灵气可吸收。就是时间比较短暂,只能维持十息左右,就会消散于天地。

  霸王举鼎一招三式,双掌双拳皆可施为,分为弓鼎、撞鼎和朝天鼎,朝天鼎又叫托天鼎,就如名字一般可托天。其中撞鼎可以远距离攻击,弓鼎和朝天适合贴身。记住没?”

  “嗯,说的我都记住了。”常道诚实实在在答道。

  姜书竹听闻后,没有废话,直接再演示一遍。常道诚淡定的摇摇头。又来两边后常道诚才意犹未尽的点点头。

  随后姜书竹以手指在其身上连点数下后道:“这是运气路线,由深到浅,在你第一次运功时的刺激下就会显现出来,几天后就会自动消散,在这之前可以先多练习架势。”

  “嗯,谢谢,我记住了!”常道诚认真道。

  还没仔细感受身上那一闪而逝的麻凉感觉,姜云不耐烦道:“谢完了,就赶紧回去睡觉吧!”

  没有耽搁,常道诚说声告辞后就抽身回到自己与杜金海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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