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5章 流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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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嫂点了点头,“太太的墓地没事就好,我也才放心了。”

喻小白看着怀里撒欢的只夏,就象是知道秋亦檀不想理他似的,一双大眼睛时不时的往楼上的方向瞟。

“只夏,爹地是心情不好,他不是不要你啦,不许多想哟。”点了点只夏的小脸蛋,小家伙一边吃奶水一边咧了一下嘴角,很配合的告诉她他知道了。

她看着只夏,便在告诉自己,她这辈子绝对不会象骆千雪那样说抛弃儿子就抛弃儿子,那太残忍了。

她会疼只夏,爱只夏,做只夏一辈子的妈咪。

午饭,是吴嫂陪着喻小白一起吃的。

睡了午觉醒来,别墅里还是一片安静,“吴嫂,少爷有下来过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吴嫂也是担心的不行。

天黑了,又开饭了。

还是吴嫂陪着喻小白用餐。

她是要吃的,不然只夏哪里来的奶水。

夜深人静,湄济岛上涛声阵阵,老爷子没有来打扰秋亦檀,整个湄济岛上安静的竟给喻小白一种窒息的感觉。

不知道秋亦檀要钻多久的牛角尖,可她也明白,只要他一分钟没从牛角尖里出来,他就一分钟不会离开这座岛。

他一个大男人,竟连见人的勇气也没有了。

好无语。

却,偏有无力去怪他。

夜深了。

只夏睡着了。

她却舍不得放下只夏,就抱在怀里坐在阳台的靠椅上,看着远处近处朦胧可见的海景,其实大部分都是一片黑暗,可就是那份黑暗特别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。

看着看着就困了。

搂着只夏睡了,隔壁的房间里还是一片安静。

她夜里几次醒来,都没有秋亦檀的影子,摇了摇头,他这是还在钻牛角尖呢。

只夏起了,她也起了。

可这新的一天只是对于她和只夏来讲的,秋亦檀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,从回来一直把自己关在那间房间里。

“有给少爷送早餐了吗?”她随口问佣人。

“没,敲门了没反应,就……就……”

“就不敢敲了,是不是?”除了很熟悉的人,其它的人都是有些惧怕秋亦檀的,这也是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吧,尤其是在湄济岛这样的地方,他不冷不酷不让别人怕他,也许根本没有办法生存到今天。

“是。”佣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。

喻小白摇了摇头,等到了中午,这男人就把自己整整关上二十四小时了。

好吧,那就继续关。

他饿是他的事。

还是把事情想开了更重要。

然,当中午真的坐到了餐桌上,看着身边的空空如也的时候,她心底里焦虑了。

真的二十四小时了,他还要纠结多久?

“吴嫂,你帮我带只夏,我去看看他。”

“哦,好的。”吴嫂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,从昨天中午秋亦檀回来了到现在就一直没下楼没出现过,她就在揣测是不是还是骆千雪的墓出了问题?

可,喻小白都那样回复她了,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喻小白。

只是心底里一直别扭着。

毕竟,秋亦檀是从墓地回来后就不对劲的,这不得不让人起怀疑呀。

喻小白上了楼,先进了昨晚自己和只夏睡的客房。

刚刚就想过了,要进秋亦檀的房间,除了这里没有其它的办法。

昨天和今天都去看过了逆风,逆风连床都起不了,她指望不上逆风。

至于其它的人,她每个都不想指望。

否则,被其它人知道了秋亦檀的不对劲,在他还没有离开湄济岛之前,很不安全。

要知道,这座岛上,最有权势的是老爷子,而不是秋亦檀。

老爷子才是湄济岛上的地头蛇,都说强龙半不过地头蛇,秋亦檀现在的变化绝对不能让老爷子的人发现。

从阳台到阳台,她从来也没有跳过的,却不得不跳。

小心翼翼的把着栏杆,跳到隔壁阳台上的时候,全身都是冷汗。

轻轻推门,室里一片静寂。

沙发上,秋亦檀安静的坐在那里,象是睡着了,又象是在闭目养神。

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套,连换都没换。

她轻轻走过去,望着他下巴上一夜之间长出来的青青的胡渣,心口疼了起来。

看来,骆千雪的事情,比他的军工厂爆炸了事还要大。

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不设防吧。

她都进来至少有半分钟了,秋亦檀都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
人就站在他的面前,看着如此憔悴的秋亦檀,要不是这一次骆千雪的事情她由头至尾的都有参与,她会以为他是不是得了绝症了以为自己不久于人世了才会这样?

突然间,男人动了。

两条手臂环住了她的腰,那张哪怕是憔悴不堪也一样俊美无俦的一张脸便靠在了她的怀里。

然后,还是一动不动。

若不是感觉到了他的体温,她都觉得他成了一尊雕像了。

“阿亦,去洗个澡,然后我们吃饭,然后回去T市,你去找她,如果她真的是狠心抛弃了你,你再这样伤心也不迟,说不定,她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呢。”

喻小白轻言细语,也不知道秋亦檀有没有听进去,但是,她总要说两句,已经放任他钻牛角尖钻一整天了,不能再继续放任下去了,“秋亦檀,你再这样下去,连我都要瞧不起你了。”

说完的时候,她自己都吓了一跳,他从来都比她优秀,想起他从前对她讲过的那些职场上的经验,她哪里有瞧不起他的资本呀。

就在她有些后悔这后一句的时候,身子突的一轻,整个人已经被秋亦檀打横抱起,“好,我去洗澡,你陪我。”

“流氓,大白天的,你自己洗。”

“不要,你陪我。”他孩子气的声音让她不由自主的心软了,就那般被他抱进了浴室,直到身上的布料全都光光的了,才反应过来,她可能是被男人给诳了。

却什么都晚了。

他的吻落下来,如细密的水珠星星点点的落在她的肌肤上。

很轻很轻,很柔很柔,仿佛吻着的是他最爱的宝贝。

那吻,也让她身子轻颤,这一刻,他是陌生的,更是熟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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