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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脱了你的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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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庸的脑子里把已知的情况反反复复思索了个遍,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当年的事情未必就是这么简单。

可是这种没有由头的瞎琢磨,终究是个瞎捉摸。

张涟漪主持的针对三家商业体系里相关的人们进行的调查,已经取得了初步成果。

吴庸首先拿出宋家的看,人的污点倒是没有引起他的注意,但是有一个事件,让吴庸越看觉得很可疑。

二十年前,那时候的宋家已经有了颇具规模的商业体系,周家表面上与之持平,但实际上属于泡沫经济,而柳家还处于埋头苦干的阶段。

如果不是二十年前宋百伦和周拂海的比试后,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沉寂,柳家不可能取得今日的成绩。

所以这可疑之处,细论起来,还不是一点这么简单。

首先,宋百伦和周拂海的一战,虽然两人当时都是各自家族中的代表,但这场因为感情而引发的战斗,归根结底是他们两人私人间的事情。胜利或者失败,与家族有什么关系?

宋百伦沉寂了,宋家难道就不能发展了?退一步说,就算失去了领头人,不能昂然前进,至少也应该保持在原有的位置上,或者即便后退,也不至于后退如此之多。

周家亦是如此。

吴庸此刻所看见的这个让他觉得可疑的点,便是这份资料里只存在短短几行字的一个叙述,这个叙述甚至还没有被证实。

当年宋家有一人,代表宋家前往京都城里更深处,谋求更多的发展,这人一去,便是人才两空。

这是导致宋家止步不前,甚至后退的根本原因。

这条信息不知道是那个神龙队员从什么地方打听到的,不过他既然记录在了这里,想必也不是他人臆想。

看来当年奇怪的事情不止一件,但是知情人太少了。

将资料合上,吴庸心里想着,在什么地方去找一个知道的多的老年人了?

拄拐者吗?

可以试一试,他毕竟是从那段岁月走过来的人,而且他的身份又不一般,对于这些事情,他应该知情才说得通。

不过念头一转,吴庸又想起了那一夜与拄拐者的谈话,他言语之间,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,当时到是没觉得什么,现在细细思来,难道他有刻意隐瞒什么?

这些事情难道事关什么国家机密?而自己现在这身份还不够资格知道?

这就有点扯淡了,宋、周、柳三家绑在一块,也够不上国家机密这种层次的高度。

吴庸一番苦思无果,转头看向张涟漪,问道:“京都城里,往年的旧事情,谁知道的更多了?”

张涟漪听到这句话,她轻叹一声,同时也放下了手中毛衣。

她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阳光,好像是陷入沉思当中。

吴庸等了半响,见她保持这样子也不说话,无奈的叹息一声,将资料放在一旁,走过去,说道:“给你过气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。”

他说完后,就推着张涟漪的轮椅往屋子里走。

给张涟漪过输气劲的时候,张涟漪最好的状态是全身心放松的躺在床上。

张涟漪的身体比之最初的时候已经好了太多,精神头是一方面,身体表面再没有之前那样看上去泛白也是最直接的证明。

张涟漪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,吴庸见状,直接上去抱住她。

一个公主抱,将张涟漪慢慢的放在床上,张涟漪面色有些红润,吴庸装作若无其事。

笑了笑,吴庸说道:“前两次分别从你的后背和手过气,这一次准备从你的脚。”

“脚?”张涟漪有些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话,她双手抓着被子慢慢向上拉,脑袋轻轻的转向一边,其模样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,可爱极了。

吴庸只是告诉她,并没有在征询她的同意。

说完这句话后,他就向下移动,抓住了张涟漪的脚,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张涟漪的玉足轻微的抖了一下。

吴庸的动作也很轻,轻轻的解开携带,轻轻的退鞋,洁白的袜子干净的就像是吴庸的洗脸帕一样。

如此,先左脚后右脚。

吴庸说:“我还是第一次给人脱鞋了,怎么样,我还算温柔吧。”

等了好一会儿,张涟漪才轻声的回答道:“我也是。”

吴庸怔了怔,说道:“不要紧张,这也不是针灸什么的,不会痛。气劲从你身体的各个部位灌输,对于你身体的吸收,和气机的养成有更明显的效果。”

有过了好一会儿,张涟漪弱弱的说:“身体的各个部位?”

吴庸的两只手抓着张涟漪的两只脚,在听到这句话后,就这么愣住了。

这话好像有歧义?

闭上眼睛,不看自己手里这双和自己手一样大,但比自己的手更细腻的玉足,吴庸冷静的想了想,这话确实是有歧义。

于是他睁眼,解释道:“你不要多心,隐私部位不会的。”

好吧,这话说出来,效果呈反面,张涟漪的小脸蛋已经彻底埋进了被子里。

双手抵双足,气劲悄然运起,慢慢的传递。

一股热流从脚底心缓缓涌进自己的身体里,这种感觉怎么说了,就像是从寒冷的冬天里,一步迈进了秋天阳光暖暖的午后。

流淌在身体里的温暖,短暂的压住了心里的寒意。

一颗心如小鹿乱撞般,“扑扑”了好一会儿,张涟漪终于缓缓的放下了被子。

事实上就现在这个开放的时代而言,吴庸此刻对她所做的事情,实在是一件平常之极的事情,张涟漪之所以会有如此浓烈的羞涩模样,完全是因为她从小的经历有关。

实在的说,张涟漪长到这么大,还只和三个男人接触过。

一个是她的爸爸,一个是她的爷爷,吴庸是第三个。

一念思及父亲和爷爷,张涟漪的眼睛里,多了一抹哀伤。

吴庸和她正当面,张涟漪的表情尽收于眼底。

“你怎么了?”吴庸问道。

说起来,关于张涟漪的事情,吴庸一直都很好奇,但是因为怕提起一些往事儿,她会伤心,所以一直也没有问出来。

“我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。”张涟漪终于缓缓开口,那桩埋藏在她心底从来不愿提及的往事,今天有些忍不住想要跟面前的男人诉说一番。

她说:“但是我爷爷不普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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