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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7章都是他的底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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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启琛低头,指腹在她脸颊上娑滑,遇到秦婉之前,他和所有的世家子弟一样可以接受联姻,以为女人熄了灯盖上被子都可以将就,所以,他和白洁订了婚。只是后来,遇到了婉婉,想过将就一点,却发现将就已经太难。

恰好因为他出事上受伤的缘故,白洁的父母想要和他解除婚约,他也同意了,白洁起初不同意,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同意。

这件事,知道的人很少,甚至连师启郴都不知道。

一直到八年前,白洁查出了肝宁化,已经到了晚期,她找到他,说想给他生个孩子。

他没有同意,后来婉婉失明住院了,他才知道白家陷入了危机,答应了白洁的条件,白洁在捐赠协议上签了字。

他大概说了一遍。

秦婉听得明白,心口闷闷的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凝眉看着霍启琛,这么说从她身上提取走卵子的事的确和他无关,不但如此,还可能变得复杂了。或许和他一个病房过的那对夫妇已经成了当年唯一留下的证人。

霍启琛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
秦婉捏住了他的手,“你应该早告诉我的。”

霍启琛笑笑,没有说什么。

秦婉脸颊蹭了一下霍启琛的手掌,抬头望着他,“你…不怕投入没有回报吗?”

霍启琛指腹在她脸颊上轻揉,“那时候还没有想过要回报,后面你单身了,自然就该要了。”

秦婉不知道说什么,或许没有那么简单,可是还重要吗?

她凝望着一个默默给了她光明的男人。

霍启琛搂着婉婉,让她靠在他胸口上,低声喟叹,一个男人一辈子总会遇见一个婉婉一样的女子,没有任何理由,只一眼就会沦陷、深爱着,割舍不得。因为她就像你身体的一部分,比如骨骼,比如血肉,一旦割舍了就是一生轮回复活。他等不得,原谅他的心急如焚,不能忍受和她之间无法触摸的遥远距离。

下午,他陪着秦婉沿着河边散步,没有告诉婉婉,这条河就是霍承翰掉落的那条河,这样这条河在她眼里,还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。

这就是他想给她的,想给她最好的自己,最好的爱,最好的生活。

走了一阵,秦婉停住脚步侧头看霍启琛。

霍启琛握紧她的手,站在河边,四处看了一眼,坐到了河边,看向崴秦婉,“坐我腿上来。”

秦婉笑了笑,摇头,人却被霍启琛拽过去,强行按在怀里。

他搂抱着她,长指轻捋她的头发,“婉婉。”

秦婉“嗯”了一声,突然僵在那里。

他低头吻她的脖子,缠湿的吻将她包围。

吻了一阵,霍启琛只是两手抱着她,指腹在她腹部轻揉打圈,“婉婉,这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
秦婉“嗯”了一声,捏住了他的手。

霍启琛扣住她的手,按在她腹部,“婉婉。”

秦婉靠在霍启琛怀里,静静地没有出声,如果一个人因为别的诱惑放弃了你,而另一个人趁着这个机会夺走了你……

要是她选择的话,她会要那个夺走她的人,至少,在他心中,她比一切都重要。

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吧。

她笑笑,闭上了眼睛,头枕在他肩膀上。

霍启琛手指轻拢,别在她耳后,低头看着她白净的脸颊,就这样抱着她,和她一起慢慢变老,每次想到,总觉得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。

夕阳落下来,披在她身上,像霞衣。

他搂着她,仿佛搂住了整个世界。

许久,他低沉地出声,“婉婉,对不起,这段日子让你伤心了,是我不好,没有保护你,没有保护好霍承翰。”

秦婉靠在他怀里,静静地,能听到他呼吸,能听到他的心跳,也知道自己的心跳。

吃过晚饭,宗师傅把秦婉叫过去,要她拜师,不许任何在场。

霍启琛两手插在裤兜里,站在河边,看着暮色的里河水,眸色深稠。

过了一阵,身边多了一个人。

承欢轻唤了一声君教官,坐到了一边,侧头看他,“你知道婉婉这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吗?”

霍启琛没有出声,低头看向承欢。

承欢呼吸凝噎了一下,讲了她知道的所有,讲秦婉一个关在房间里哭,不发出一丝声音,咬着胳膊,如何留下一个个口齿印;讲秦婉不哭不笑,像个木偶一样,讲秦婉总是睡不着,有时候躺在那里熬一|夜;讲秦婉总是偷偷写一页他的名字,放在枕头下,又偷偷地扔掉;讲秦婉总是偷偷地摔杯子,偷偷地买回来一堆杯子,放在原来的位置,如何将自己关在一个不透光亮的小黑屋里……

霍启琛听着,深吸了一口气,心口一阵抽|痛,侧头看承欢,“谢谢你一直照顾婉婉。”

承欢叹了一口气,“谁让我是她朋友呢。”

霍启琛点了一支烟,闷闷地抽了一口,看着寥寥的烟雾,它似乎漫过嗓子,迷在心口上,裹得他透不过气来,呼吸困难,眼前是那个在黑暗里走来走去挣扎徘徊的婉婉。

霍启琛掐灭香烟,瞥了一眼承欢,他该为婉婉高兴,有这样一位朋友,每次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陪在她身边。

一回头,看到秦婉从宗师傅的房间出来,他眸色深浓了一些,宗师傅愿意收秦婉为徒弟,出乎他意料之外。虽然宗师傅向来和霍家关系不错,可也只是基于见面打声招呼的好,泛泛之交,从不参与任何纷争,真遇上什么事,宗师傅不见得帮忙。而且,宗师傅似乎从不收嫡传的弟子…刀…

依稀想起宗师傅第一次见婉婉的异常,霍启琛捏紧了手里的烟蒂蹙紧了眉头。

他刚走了两步,秦婉和宗师傅出来了。

秦婉看向霍启琛,嫣然一笑,“我师傅说以后谁敢欺负我,他就卸谁一条腿。恍”

霍启琛低头扫了一眼熄灭的烟蒂,抬头看向秦婉,嗓音醇厚,“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。”

宗师傅在一边摇摇头,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
然后,他回头看向秦婉,“扶着师傅去河边走走。”

秦婉朝着霍启琛笑笑,扶着宗师傅去河边散步。

霍启琛眸色深稠地看了一眼,泛起一阵酸意,跟了过去。

走了几步,宗师傅停住了脚步,回头看向秦婉,“婉婉,你在一边看着,我和启琛这小子说几句话,不要让外人打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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