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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章:你对我有好感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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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周媛媛穿上衣服的瞬间,张树月掏出手机,在订单处,试着点了一下“完成”,紧跟着脑海里传来声音:“红色订单已完成!获得高端奖励:!”
“完成了!”张树月听到声音,喜出望外,不过他眼下来不及细看,在帮助小雪把周媛媛送回病房后。
急忙跑回来,用布把镜子盖起来,然后趁没人的时候搬了出去,准备带回自己的“鬼窝”。
“虽然订单完成了,但镜子上的眼睛还在,说明张梨很可能还在里面没有出来罢了,它太危险,还是带回鬼窝最安全。”
在解决事情后,张树月在病房里和周媛媛告别,对方对张树月这个人感到强烈的疑惑,临走时问他:“你…究竟是干什么的?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…”
“就是跑外卖而你。”张树月淡淡一笑,道:“以后没人能害你了,要好好活着。”
和小雪又交代一番,张树月带着镜子回去了,回去后第一件事,先给武强打个电话,报告说屠夫场里有尸体。
武强听后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,直接语气严厉的问了一句:“你干了什么?”
“不是我干的,是和星光高校那次事件的同一批人。”张树月解释道:“我只是顺藤摸瓜刚好撞上了。”
最后解释了半天,武强才半信半疑的接受,带着人前往了屠夫场。
回答“鬼窝”里,张树月准备找个地方把镜子放好,他脑海里犹豫了很久:“鉴于张梨的偷窥行为,镜子首先绝对不能放卧室,也不能放浴室,不然太吓人了,而且恶心人,应该放一个它不能偷窥的地方,最好能改掉它这个偷窥的毛病!”
很快,他很快就有了主意,急忙让李天文给写了一幅字,字上的内容抄的是古人《圣贤集》里的一些著名的句子,比如:君子坦荡荡,小人常戚戚!
然后他把镜子面对着那幅字工工整整摆好,慨然道:“张梨啊,你多读读上面的名句,好好学学古人怎么做人的,不要老是偷窥别人,要是等读腻了,有空我再让天文给你写点别的,比如《论语》什么的。”
也不知道张梨有没有听到,反正张树月觉得非常满意,然后他对屋子里的“众人”介绍起来:“各位,这位新来的朋友叫张梨,可能它现在心情不太好,不过慢慢会适应的,欢迎新朋友的加入!”
那挂在墙上的两颗脑袋,发出欢快的叫声,李天文似乎对张梨的到来有些不悦,毕竟两人动过手,但它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不满,又默默坐下开始画画去了。
得到空闲的功夫,把事情办了,张树月开始研究起订单完成后的奖励:“名字好像叫恋鬼,具体有什么用?”
他点开上面的说明,在系统的最下面看到了“恋鬼”的解释:“恋鬼——就像人一样,它们也拥有着自己的情感,压抑间无法释放,不要吝啬,大胆问出那句‘你对我有好感吗’,将有一定概率触发‘恋鬼’,使鬼对你产生情谊,每天限用一次。”
张树月看到这个解释说明,整个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:“使鬼对我有好感?不管是谁都可以吗?”
他第一个反应是想到了苏慧:“现在苏慧已经快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,如果能提升情谊,有很大可能自己会掌握主动权。”
想了想,他准备先试试,找到李天文,当面问了一句:“天文,你对我有好感吗?“
李天文正在绘画,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一下,他还没说话。
张树月脑海里就传来声音:“‘恋鬼’触发失败,请下次再试。”
“失败了?第一次就失败?”
李天文握着笔,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继续低着头绘画。
“看来并不是特别好用,概率有些小,不过既然是红色订单的奖励,一旦成功,效果也可能比自己想的要好。”
他关闭了系统,暂时不打算继续接订单,而是先联系了小雪,想问问情况怎么样。
电话接通后,里面传来声音,张树月和她嘘寒问暖一阵,在聊天的过程中发现自己和她的关系,真的是越来越近了,也许用不了多久,真的可以把自己关于公司的想法付诸实践了。
“小雪,我有件事想问你,在屠夫场的时候,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戴白面具的人?”
“记得,怎么了?”
“它被叫做‘社长’,但据我了解这个戴白面具的,就是听歌人,它应该也是来自漆黑走廊,而漆黑走廊就在新闻社地下。”
张树月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,作为新闻从业者的小雪,很快就抓住他想表达的意思,语气有些不敢相信:“你在怀疑...社长?”
“算不上怀疑,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,你觉得社长他现在知道新闻社的地下有条漆黑走廊吗?”
电话那头,小雪的语气有些复杂:“我...我不知道,社长对我们一直都很好,他每天都在忙工作,想把新闻社的事业搞上去,张树月,我觉得一定不会是他。”
“社长有孩子吗?”
张树月没有回应,而是反问了一句,小雪道:“我听卢青和房雨私底下说起过,社长曾经有一个女儿。”
“曾经?”听到这个字眼,张树月眉头皱起。
“后来听说...他女儿失踪了,到现在都没找到,也因为这个原因,他和妻子产生了很大的隔阂,最后导致离婚了,到现在都还是一个人。”
张树月闻言,想了想,道:“社长原名叫什么?”
“林清白。”
“他一直都在新闻社工作吗?”
“反正从我来这里到现在一直都是,听说他已经在新闻社待了很多年了。”小雪道:“以前市里要把新闻社改编重建,很多员工都面临被裁员的危险,听人说都是社长不惧危难不断和相关机构协商,一直坚持到最后,才把新闻社留下来,很多老员工也因此才保住工作。”
张树月把这些信息都默默记在了心里,了解基本情况之后,他没有再多问关于新闻社的事情,而是问小雪,之后有没有什么想法?
谈到此处,小雪语气有些沉重:“我不知道...可能是继续上班吧,只是我在想,你是怎么做到坦然接受这一切的?”
这句话把张树月问的愣住了,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自己是怎么做到很快就适应这种生活的?不知道,就好像天生就适合干这个一样。
他不知道该解释,电话里,小雪有些低迷道:“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,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...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恢复过来。”
“嗯,那你最近就多休息,有什么问题,及时联系我。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后,张树月内心也有些复杂,他能感受到小雪语气里低沉的情绪,但问题是在这次从张梨到屠夫场的事件中,他并不知道是哪方面给小雪留下了阴影,但作为一个普通人,无论换成谁,恐怕都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接受这一切。
“也许让她静一段时间是最好的,这段时间就不要去打扰她了。”
解决完事情后,一夜未眠,张树月感到十分困倦,他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。
期间李天文见状,放下手中的画笔和画纸,还默默的给他盖上了被子。
一觉睡得特别香。
但张树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见自己的父亲躺在病床上,床边站着一个陌生人。
他看不见那人的脸,只能看到那人手里拿着一只装着黑色液体的针管,那人将针管扎入父亲的输液瓶里,像是在注射什么东西,很快里面的液体变成了黑色,像是墨水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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